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夏朝传说

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章

夏朝传说第四百四十章,真正的军事家在战争没有开始的时候,是需要进行全面盘算的,绝不会把眼睛只盯着己方的优势,也绝不会只是看着军队人数的多少。他的眼睛会更多关注对方的优势和劣势,会从对方的政治,经济,军事,人文,地利等,全方位去考量,然后才进行战争准备,周密谋划之后才可能发动战争,因为战争不是调教好的野马,不会按照自己计算好的方式进行的,因此古人强调战争要谋定而后动,不是随随便便地浪战。这其中有股力量,经常被纯军事人员忽略,而被拥有战略思维的人重视,这就是民心,民众的力量。因此后来的,最伟大的战略思想家伟人就非常重视民众的力量,谓之为民众之伟力,或曰人民战争就是这个道理。

发惠之所以敢于千里奔袭攻打丽州,就是纯粹从军事角度做出判断的,因为军事力量强于对方多多,就认为战争胜利应该属于自己,却不知道,战争并不是摆好的棋子,双方在同一个棋盘上列好阵势,将对将,兵对兵的厮杀,力强者胜,战争是在变化多端的多维空间里进行的魔术操练,你打你的,我打我的,我的棋子不归你调动,我的算盘我做主,没有规定好的方式,战争唯一的规则就是,谁能够取得胜利就是遵守了规则,其余的规则都是纸上谈兵。发惠不懂这些,结果就是蛮牛掉进枯井里,空有一身力气,结果十分之一都发挥不出来。如果单纯地使用军事力量,面对面地较量,丽州就不用打了,直接高举白旗就是,他不知道,丽州真正的力量在于万众一心。

因此,一个月过去了,由开始的连续进攻,到后来的三天一小攻,五天一大攻,到现在十天半个月进攻一次,部队打疲劳了,士气打没有了。每次看看丽州顶不住了,进攻却是功亏一篑,摇摇欲坠的丽州城,最后还是站在那里。

不错,丽州早就千疮百孔了,战死的男人来不及掩埋,甚至防守城墙用的石头差不多用光了,最后郦其候只好下令,拆侯府,因为侯府的房屋是用石头砌的,房梁是用粗大的原木做的,普通百姓家的房屋是用泥堆的,房顶是用蒲草铺盖的。榜样的作用是无穷的,贵族和富户们看见侯爷把自己住的房屋拆了,当然不用动员,也命令家丁拆了自己的房子,同心协力,同仇敌忾,这样的政治集团是不可战胜的,姜亮就对所有民众说:丽州就是剩下最后一个人,唯有战死,决不投降,有这样的君候,有这样的民众,天兵天将来了,也只能望洋兴叹,徒唤奈何。

时间就这样一天天地过去,朝廷军队来到丽州一个多月,逼近两个月了,战斗进行的次数数不清了,鲜血早就染红了城墙,但是发惠的大军没有前进一步。发惠感觉自己要疯了,有几次甚至跑到了城墙外面指挥作战,忘记了冷箭可能会要自己的命,因为他到现在也不理解,城墙上穿着破烂衣衫的百姓,为什么不要性命地为姜亮守城,为什么不肯投降。要知道,他们本来就是朝廷的子民,所谓投降不过是回归朝廷的怀抱,并不是耻辱。

发惠的一腔情愿其实错了,因为丽州的民众早就不认朝廷了,他们承认的,自己是丽州的居民,是郦其候的子民,真正的主人是郦其候,朝廷是侵略者,是异族,是来抢自己的家园的,是来屠杀兄弟姐妹的,那么除了死战没有别的选择。发惠的思维和丽州百姓的思维正好是南辕北辙。多年前,当姜亮从京城走出来的一瞬间,就被朝廷的**,君王的腐朽气坏了,想他堂堂的,钢铁般地男儿,怎么可以匍匐在这样的君王脚下做仆人。耻辱啊耻辱,绝不。从那一刻起,他决定脱离朝廷,堂堂正正地做个男子汉,做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,有一天,把那个醉倒在温柔乡里,一样正事不做的君王廑,扔进粪坑里淹死。

就是从这一天开始,有关朝廷的种种**行为,官员们的为富不仁,欺压良善的动作,成为了丽州地区主要的街谈巷议。茶余饭后不可或缺的话题,同时,丽州的治理更加走向开明,人性化,两相对比是镜子,二十多年过去后,丽州的清明政治和朝廷的**治理,形成了鲜明的对比,用不着多说,丽州民众以生活在丽州为荣,为拥有郦其候这样的主人而幸运。这种熏陶时间长了,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,当然不会选择做朝廷的子民。这一点,虎是来到丽州地区之后感觉到了,因此出来时候对战争的热情减少了很多,但是发惠对这一切并不了解,或者是装睡不醒,所以遭受耻辱,失败是必然的。最要命的是,他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应该怎么做。撤退?一场毫无作为的军事行动,糟蹋了朝廷的大批钱粮,死去了数千士兵的生命,如何对大臣和民众交代?战争的目的本来就是为自己脸上贴金,现在倒好,金没有贴上,倒是贴上了狗屎,作为大王,总不能把脸当屁股用吧!丢脸不是主要的,主要的是自己被扒光了裤子,**裸地呈现在大家面前,虚弱的外表和内心展现无疑,自己还有什么资格驾驭朝臣,尤其是如何和塞较量?

不走就要拿下丽州,他做梦都想拿下丽州,可是丽州就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,让他无可奈何。天气一天比一天凉了,丽州的气候变化早,在京城,现在应该是夏日炎炎的时候,这里的夜晚已经出现寒意,士兵早晚都有些抵御不住寒冷了,由此发惠才明白,丽州的冬天绝对是寒冷的,他率领的大军没有办法在这里熬过寒冬,就是说,在真正秋天到来之前,如果拿不下丽州,他只能撤军,因为不撤军,士兵也不可能再为他作战了。他决定再组织几次大规模的进攻,发惠让京城支援五千士兵了,他要做最后一搏。

当新增的五千士兵在建将军的率领下来到丽州城下,发惠像似打了鸡血般的复活了,命令这支编员整齐,士气正旺的部队,做第二天攻城的主力,给他们发布的旨意是,不惜一切代价,拿下丽州。建将军信心满满,认为自己率领的是生力军,而丽州的城池残破不堪,拿下丽州应该是大概率的事情,所以拍着胸脯对发惠保证:一定拿下丽州。

丽州最凶险的时候来到了,因为丽州城里主要的作战力量消耗殆尽,而鲍席子寻找的援军还遥遥无期,丽州到了外无救兵,内无量草的困难时刻,城破就是短时间的事情,姜亮明白,最后的时刻要到了,就把城里所有的官员,贵族和部分富户召集起来,因为姜亮知道,他们家里还有些力量,他必须把实际情况告诉他们,是不是要做最后的坚守,由大家做决定。后果是摆明的,这个时候如果投降,他和家人,还有城里的主要官员,多数都会被送上断头台,就算不死,发配流放跑不了,家人充作官奴是必须的。是苟且偷生,还是轰轰烈烈地战死?除此之外,他们没有别的选择。当然,郦其候需要听大家的意见。

但是此刻让姜亮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,几乎所有的贵族富户和官员都把最后一个能够战斗的家人,管事送到了城墙上,他们的行动在告诉姜亮,宁死不降。冻死迎风站,刀下不低头,愿意和姜亮一同战死。看见这样的众志成城,姜亮眼睛里出现了火光,看见了希望,知道有这样决死一战的民众,丽州不一定就会沦陷,他让大公子牧簇,对新兵重新编组,把活着的老兵和新兵进行混编,让身体强壮的农妇做后援,她们负责运送“弹药”和粮草,把城里能够找到的石头,棍棒,圆木堆到了城墙下。在某个妇女的建议下,姜亮集中了所有能够找到的食油和甘草,用来做攻击敌人的武器,当一切准备好之后,姜亮命令把侯府所有的牛马全部屠杀,为准备战斗的士兵准备了一顿饱饭,当然还有侯府地窖存放多年的陈酒,姜亮不能让他们做饿死鬼去死,因为他知道,明天走上战场的士兵,很多人是回不来的,今天可能是最后一次看见太阳。

士兵们当然知道,但是他们不抱怨,宁愿把最后一滴血,洒在丽州城墙上。如果发惠知道丽州城内正在发生的事情,信心肯定会动摇,再强大的军队,面对如此视死如归的民众,也不可能还有必胜的信心,可惜发惠看不见这一切,因此,战争只能继续展开。

南城门仍旧是发惠的主攻目标,他命令虎亲自督战,建将军则直逼城下指挥,在发惠看来,一切都没有问题了,今天就是郦其候的祭日。早晨饱饭之后,战争打响,潮水一般的士兵,用飞奔的速度来到城下,因为丽州城内没有了弓箭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朝廷士兵来到城下。很快的爬城开始了,这些新到的士兵并没有领教过丽州守军的顽强,他们看见的是站在城墙上,身穿破烂衣服的百姓,是浑身血迹,满身伤痕的士兵,面对这样主要由民众组成的军队,他们没有理由害怕,但是很快地,他们就为自己的骄傲付出了代价。

因为“弹药”不足,当攻城的士兵开始爬城的时候,负责指挥的牧簇没有下令攻击,当梯子上站满了士兵,领头的士兵快要接近城墙的时候,一个个脑袋露了出来,冒着被城下弓弩手射杀的危险,不要命般地往梯子上上扔石头,一个人死去,立刻就有另外的人顶了上去,每个人都不顾惜生命,人人眼睛里充满仇恨,就这样,新军第一次攻城失败了,建将军的部队并不比先前来的部队幸运,同样遭至了可耻的失败。

建将军迷惘了,因为他不明白,他的身体健壮,训练有数的士兵,面对城上百姓装束的士兵,失败的是自己的士兵。建将军愤怒了,立刻组织了第二拨攻击部队,结果是一样的,尽管城上的士兵同样死去不少人,但是他们不怕死,就这样,建将军上下午共组织了五次攻城,结果是,无一例外地失败了,自己的士兵死伤惨重,脸上的傲气看不见了,一个个耷拉着脑袋,因为他们和建将军一样,弄不懂,守城的百姓为什么不怕死?因为不怕死是军人才应该拥有的素质。

发惠又一次怒了,摔碎了全部餐具。

这次嗜血大战,被躲在城外密林高岗上的主癸看的一清二楚,他偷偷地来到丽州,恰巧看见了血腥的一幕,被丽州民众的惊人勇敢惊呆了,连同身边的卫士,人人手里都捏了一把汗,他们认为,丽州沦陷是不可避免的,最后的结局却出乎他们的预料,失败的是官军,这个时候主癸明白了,为什么朝廷使出吃奶的力气,动用了最精锐的部队,在兵力,战力占有全面优势的情况下,攻打丽州两个月,到现在丽州还是巍然不动。

此刻的主癸是激动的,因为他看到了外强中干的朝廷,这是他的机会,因为他早就想击败朝廷,建立自己的王国了,这些年因为做生意,东奔西走,主癸的见识不可谓不广博,看问题不可谓不深刻,早就看出了今天的夏朝千疮百孔,日薄西山了,但是畏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,一直不敢惹怒朝廷,丽州的反抗给他上了生动的一课,让他看见了民众的力量。

战斗结束后,主癸没有停留,连夜像商邑走去,时候到了,他应该答应鲍席子的请求,暗助丽州了,因为他明白,丽州人再勇敢,但是抵抗了两个月,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,要尽快帮助丽州。

再说鲍席子眨眼间来到了商邑近两个月,虽然每天的日子逍遥快乐,喝喝小酒,有美女陪伴,还可以游山玩水,但是心里如同火烧火燎一般,所有是快乐都是挂在脸上的,只要一个人回到屋子里,就心如刀绞。尽管他相信郦其候能够守住丽州,但是不安还是时时袭击他,因为朝廷军队的实力过于强大,因此担忧就像毒蛇一般地缠住心头,只是再着急,主癸不出兵,自己却是没有办法。他把嘴皮子都磨破了,主癸认可他说的道理,只是说到出兵救丽州,主癸就旁顾左右而言他了,这是个非常有主见的男人,并不是道理之类的东西可以打动的,如果他不想出兵,别人就是磕头作揖也没有用,鲍席子没有想到主癸是这样的人,好几次想一走了之,去别的诸侯处碰碰运气,最后还是打消了主意,因为他意识到,如果像商候这样的人都惧怕朝廷,别的诸侯当然就更不敢捋虎须了。

后来主癸又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商邑,连下人也不知道他去往何处,这可把鲍席子气坏了,绝望了,就决心不再等了,决心离开商邑,回到丽州,就是死,也要和郦其候死在一起。可是他刚刚要动身,却发现自己走不了了,原来主癸派来伺候的人告诉他,主人有话,主人回来之前,他不能离开商邑。鲍席子气坏了,自己千里迢迢跑来求援,援军没有求到,自己反倒失去了自由,主癸这是要干什么?

“我犯法了?为什么限制我的自由?”

“大人息怒,我们做下人的,只能听从主人的招呼,大人犯法不犯法和我们没有关系。”仆人话说的明白,坚决,但是脸上态度极好。“大人只要不走出园子,随便走动,需要吃喝什么,大人只管呼喊小的。”

“我需要去外面透气。”鲍席子没有好气地说。

“这个不行,如果大人走掉了,小人非但饭碗没了,脑袋也会搬家。小人还有妻小要养活,求大人可怜可怜小的。”仆人的话说的悲戚,真实,鲍席子知道不能再为难对方了,只能死了心等主癸。

这天上午百无聊赖的鲍席子正在后花园里观鱼,突然仆人一脸喜色地跑了进来。“鲍大人,侯爷回来了,请大人过去说话。”

这话对于鲍席子来说,无异于大赦,二话不说,跟从仆人走进了主癸的待客室,看见主癸,鲍席子哪里还能够忍耐的住。“好你个侯爷,是不是太不讲究了?把我关在园子里,你出去游山玩水,世界上有没有这样地待客之道,今天不说清楚,我跟你没有完。”

“鲍先生,好大的火气,要斥责本候,也要等本候把话说完,不然的话,本候就是死了,也是个屈死的鬼魂。”主癸纹丝不动地说,话虽然说的有点诙谐,脸上的神色却是庄重的。主癸算是商族家族中比较能干,有志向的祖先,商族自从上甲微开始,就脱胎换骨了,不再满足于做个一般诸侯,在自己领地里称王称霸了,一直秘密地扩张领地,积攒财富,聚集人口,成为家族的奋斗目标,经过历代祖先的勤劳奋斗,生意做遍了大江南北,家族事业传到了主癸手里,已经积累了丰厚的财富,管理的领地扩大了不少,当然,不是靠公开掠夺,而是靠出色的治理,周边的某些小诸侯看见商族兴旺主动来归附的不少,周边的民众看见商地居民生活安定,富裕,主动跑过来的人很多。因为经常出外走动,主癸对京城的情况,朝廷的动向,了如指掌。当主癸看见廑和孔甲两代大王,昏庸无道,京城内外怨声载道,隐隐约约的感觉到机会到了,因此暗地里积蓄力量。尤其是屈非和葛平这样的朝廷重臣来到商地之后,主癸对于大王的昏庸,无能有了更深刻地了解,起了取而代之的心是必然的。谁知道,孔甲死后,皋上位,皋却是个好大王,经过几年的奋斗,奄奄一息的朝廷恢复了元气,主癸只能暂时打消了攻打朝廷的念头,偃旗息鼓,专心地管理商地。但是老天爷给皋的寿命不长,他只是在大王的位置上坐了十一年,就因病去世了。

主癸已经熄灭的心火又燃烧起来,因为他的斥候已经把有关发惠的情况,不时地送给主癸,主癸知道发惠是个志大才疏,品质很差的大王,顿时料定,朝廷又有劫难了,走下破路是一定的。果然,发惠上台不久,所作的事情都违反正道,沽名钓誉,好大喜功,这都是做大王的致命伤,等到发惠亲自率领大军去围剿丽州,主癸明白,这是一步很臭的棋,虽然他不知道发惠为什么要这样做,但是能够看明白,这是一场胜败都没有收益的棋局。败了就不用说了,就是胜了,也会把这些年,皋好不容易积攒的家底挥霍一空,因为丽州远离京师,这样的战争,光人吃马嚼就会花光朝廷的财政,何况发惠上台之后,在皋的丧事上,大肆铺张,然后又给皋建了巨大的寺庙,都是在挥霍朝廷的银子,对朝廷的治理没有任何好处,现在又去打仗,又要花费大量银子,朝廷就是有金山,也经不住这样折腾,由此主癸料定,发惠是个昏君。因此眼睛就落在了丽州的战事上。

主癸明白,朝廷的势力每削弱一分,自己起兵的时候,推翻朝廷就容易一分,所以他希望丽州能够和朝廷打上几个回合,但是又担心丽州不是朝廷对手,很快就沦陷,因此不敢出手,因为商邑靠近京城,有个风吹草动朝廷容易知道。丽州千里之遥,朝廷都可以出兵围剿,如果发现商邑有反意,发惠不会手软,凭商邑现在的力量,对抗朝廷是以卵击石,所以他只能按兵不动。尽管鲍席子一再劝说,他也只是不肯答应。

说实在话,主癸想出兵,因为他看清了,经过廑和孔甲的祸害后,夏朝根基早就腐烂,到了改朝换代的时候了,但是没有九成把握他不敢妄动,他是商候,领地上有几十万民众,一旦决策错误,这些人就会跟着遭殃。虽然没有答应出兵,但是对丽州的战事一点也没有马虎,斥候会不时地给他送来丽州前线的消息,他的眼睛也是一刻钟不敢疏忽。这次之所以秘密前往丽州,因为京城的密探告诉他,朝廷又要往丽州增兵,他感觉大事不妙,觉得丽州真的玄了,丽州足足抵抗了两个月,已经创造了单个诸侯对抗朝廷大军的奇迹,而朝廷本来兵马就占据绝对优势,现在又要增兵,丽州怎么可能抵挡,因此就在第一时间赶到了丽州城外,亲眼目睹了一场让他惊心动魄的大战,正是这场大战,让他看出来郦其候对抗朝廷的决心,让他感受到了,丽州军民誓死一战的决心。首先被感动了,其次大彻大悟了,知道绝对不能让朝廷赢得战争胜利,如果发惠赢了,以后会更疯狂,只要不大听从朝廷招呼的诸侯,日子就难过了,因此快马加鞭地赶了回来,要和鲍席子商量出兵之策。

“好,你说。”鲍席子仍旧怒气冲冲地说,随后一屁股坐了下来,很显然,如果主癸的话不能够说服他,他还是要发火。因为这股火憋了两个多月,形成火山了,再不发泄出来,非把自己烧死不可。

“我去过丽州了,不过没有走进丽州城。”主癸说。

“你去了丽州?”鲍席子惊讶地张大了嘴,主癸的话不啻是晴天霹雳,把鲍席子打懵了,因为他一直认为,主癸对丽州的事情漠不关心,甚至冷漠,既然他肯去丽州,说明自己的判断错了,但是还是用冰冷的口吻对主癸说:“侯爷好雅兴,居然想到丽州兜风?是不是准备给丽州城里死去的人收尸?”

“我看见了丽州人是怎么和朝廷官兵拼命的,老实说,非常感动,也很意外。”主癸并没有在乎鲍席子的冷嘲热讽,继续自己的话题。

“侯爷告诉我这个是不是想让我赞美侯爷富有同情心?”鲍席子仍旧尖刻地说,并没有去想,主癸的思想变了。

主癸则笑笑,就从这一点可以看出,主癸的修养是很厉害的,随后说:“丽州军民的血性征服了我,所以一路回来,我去了几个诸侯的府邸,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,商邑要出兵帮助丽州。”

“你是说,你要出兵帮助丽州,还通知了几家诸侯?”鲍席子感觉心脏要停止跳动了,因为这个好消息来的突然,他的心脏承受不了了。

“不错,几家诸侯们答应我出兵了,不过不是公开和朝廷对抗,他们并没有那样的力量,但是他们说,要组建一些小部队,去朝廷军队后面骚扰他们,我觉得这也不错,难为他们了。”主癸说。

“那么商候准备怎么行动?”鲍席子满脸都是喜悦,因为没有任何消息比这个更让他兴奋的。

“我准备借两千兵马交给先生指挥,至于怎么作战,一切是先生说了算。”主癸说。

鲍席子又是一个没有想到,一个是出兵的人数,一个是居然把部队指挥权交给自己,鲍席子的眼泪下来了,这一刻等太久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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